“可如今我们来了,还未站稳脚跟,沉央公子又让我们回到村子去。”“这,这和耍人有什么区别,我们回到村子,又怎么和村里人交代?村里可都知道,我们进京是投奔大人物来了。”
三句夹枪带棒的话一说出来,怼的沉央愣了好半响。
秦隐说的没错,张芊芊根本不是单纯的女子。
这一路,她伪装的太好了,好到他没有丝毫怀疑。
可他沉央也不是吃素的,被一个女子耍的团团转,任谁也不会再去保持风度。
“张伯,你也是这个态度吗?”
沉央看向张瑞兴。
张瑞兴低着头,一双布满褶皱像老松树皮一样的手掌在脸上呼啦了两下。
刚刚,他女儿说了,无论如何不会再回村子里,她要留在京城,她要留在九王府。
从她见识了第一眼京城繁华的时候,就和他说过这样的话。
他没了儿子,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。
对女儿,他多了宠溺,只要女儿想的,他都愿意试一试。
“沉央公子,能不能和王爷说说,让我和芊芊在府上谋个差事?哪怕让我去赶车,养马都行,让芊芊做个女婢--”
“张伯,府里没有空余的位置给你们。”
沉央脸色一冷。
被沉央一声不耐烦的轻呵,张瑞兴还没怎样,一旁的张芊芊眼中瞬间就凝上了一层泪。
沉央:哭什么啊。
“公子,无论是公子还是王爷待我们父女都是不一样的,我父亲本就是个老实的庄稼人,如今没有了儿子养老送终,我也没有兄长可以庇佑。”
“虽然每年都有王爷派公子送去的金银供我们生活,可在那村子家里没有男丁,父亲过的抬不起头来,我也,我也……呜呜呜!”
这番话落下,张芊芊竟已是泪流满脸,哭的好不凄凉。
“秦隐说的没错,你果然是个不安分的。”
沉央看向张芊芊,眸光冷诮。
“你想用张副将的死来一辈子套牢九王府,呵!你们可知道,王爷征战沙场这么多年,有多少人曾经为了保护王爷而死,又有多少人马革裹尸?还有多少人根本来不及一句托孤就死在了敌人的箭下?”
“而那些人的家眷,即便没有得到过王爷额外的关照,也没有一个人想要一辈子套牢九王府。”
“何况,带你们来京城的是我,王爷毫不知情。”
“曾经我和张副将关系不错,王爷也养了你们这么多年,你们不要太贪得无厌。”
“明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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