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遮普族和哈努族都是靠近华夏边境的印竺少数民族,这两个民族远离印竺腹地,我们的行动不容易被印竺教,而现在我们要去大凛族已经进入了印竺腹地,大巴车的目标太大,所以我们选择印竺通用的牛车,并且以斗篷等来遮盖自己的面容。
“这个大凛族,严格来说并不算是印竺人种,大多数人都被印竺教奴役,没有一点平等的观念,要说服他们我觉得很难……”迪让坐在牛车上,一脸正经的跟我解释着这个大凛族的来历,还有风俗等。
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大凛族和旁遮普族差不多,都是被印竺人欺压的少数民族,策反他们应该不难。现在的我,感觉自己现在就跟个敌后特工队一样,还是只管卖命,一毛工资都没有那种特工队。
沿着山路前行,我们的牛车已经上了公路,出了一片森林之后,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,这突然的温差冻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我这才想起来,现在已经是一月份了,外面的气候和哈努族的气候不一样。
寒风将这一片片本来葱郁的树木变成干枯的秃顶老头,一片荒芜景象,只有偶尔才能见到寥寥几蔟耐旱青草点缀在这片黄土地上。
清一法师双手合十的坐在我对面,微笑着跟我讲解着佛经:“始本不二,生佛不二。故一念相应一念佛,念念相应念念佛也……”
我嘴里叼着根草,静静聆听着清一法师跟我讲佛经。
现在这景象,真有点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。
这次去的大凛族距离我们出发的真理城足有上百公里,加上牛车行进的速度慢,天色渐渐黑了下来,金黄色的阳光所能带来的暖意越来越稀少。
我看了一下这逐渐黯淡的天色,又张望了一下这周围荒芜景象。
这个地方荒郊野岭的,如果不在天完全黑下前找到个落脚的地方,恐怕会碰上野兽什么的。想到这点,我对迪让和清一法师说:“在这天黑前,可得找个地方落脚啊。”
“这附近我记得没有什么休息的地方,再往前看看吧。”迪让一边驱使着牛车,一边道。
“咔擦。”牛车的轮子好像碰到了石头,突然抖了一下,我一个趔祖,差点没从牛车上滚下去。
“我去,什么个情况啊?”我忍不住出声道。
迪让将牛车的速度放缓,说:“这里不知道为什么都是石头。”
我一看,还真是,这条黄土路上布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碎石头,轮在轧在这些碎石头上,使得牛车颠簸不已。
我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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