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让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,跟个好几天没吃饭的乞丐一样,连声说:“饿,我好饿啊。”
我从包里拿出了两块大饼给迪让,迪让没一点客气,接过饼就大口大口的嚼咽了起来。
“好吃,好吃!”迪让激动得流下眼泪。
我安慰道: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
“咳咳,谢谢,你真是个大好人。”迪让一边将饼咽下,一边激动道,甚至连手指上和嘴边物资的都不放过,看样子迪让真的是饿坏了。
见迪让吃得差不多了,我问:“到底是发生什么了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迪让颓丧着脸,说:“因为我吃了一头牛。”
“牛?”我眉毛一皱。
原来,迪让是出生在印竺贫民窟里面的孤儿,在印竺的种姓制度下处于最低等的贱命,前些日在机缘巧合下来到华夏发展,后来回到印竺后因为他首陀罗的种姓被饱受歧视,钱也被偷了,印竺政府也不管迪让,迪让实在是太恶了,就在大街上偷偷牵了一只牛,把牛杀了吃肉。
也就因为这次的杀牛给迪让染上了杀生大祸,发现是迪让吃了牛后,当地的印竺居民都要杀了他祭那只死去的牛,连印竺的地方政府也派出了军队,迪让凭借着惊人的毅力跑到了华夏边界,并且藏入了这里。
我眨巴了两下眼睛,有些不敢相信的问:“你的意思,也就是说,你是因为吃了一头牛才落到如此地步的?”
不仅是我惊讶,连欧阳志也是做瞠目状,显然不管是他还是我都理解不了吃一头牛就被追杀的问题。
虽然早就听说印竺牛的地位很高了,但也不至于为了一头牛杀人吧。
迪让委屈的说:“我杀的是婆罗门养的圣牛,他们说只有我的血可以祭祀圣牛。”
听到这里,我心里不禁有些气愤,就算是圣牛,那也只是一头牛而已啊,迪让只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,我实在不忍心把他送回给印竺。
从迪让的表情和口气上看,他还不知道因为他华夏和印竺已经起了冲突,一心把我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,我不知道怎么和迪让开口说我其实是华夏派来抓他的。
欧阳志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,摇了摇头:“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,明天再出发。”
我点了点头,这才注意到,在我们刚刚谈话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远处传来几声狼嚎声,
我从拾了点干柴,背靠着一块巨大岩石下生起了火焰。
这个森林里面的昼夜温差很大,和夜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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